下,又道:“老衲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,不便置喙。只想听薛施主你亲口回答一声,老衲以贤婿相唤,你应是不应?”
薛陵挺起胸膛,豪气迫人,道:“大师何不当场试验一下?”
十方大师反而愣,道:“你自承告诉老衲就行啦!老实说,假如你们早就露出破绽,老衲的绝情槛岂是这么容易就闯得过的?”
薛陵道:“晚辈是尽力而为,实无必成的信念。”
十方大师道:“你是不愿使老衲感到无颜,才这么说法,其实你再回想一下,你是用什么武功闯过这一关,就能明白了。”
薛陵细细思索,突然大悟,忖道:“原来我还是使用他们韦家剑法,由此发挥出绛云剑的威力,才侥幸得手。怪不得十方大师毫无愠怒不悦之意了。”
他点点头,道:“晚辈明白啦,但假如晚辈怕死惜命,想来也无法施展贵府的绝艺,大师您说是也不是?”
十方大师肃然道:“说起了这一件事,你当必未曾忘记,寒家的家规,曾有严禁传外人的一条,因是之故,老衲不得不问个明白,瞧瞧你算不算是外人?”
他长长吁一口气,接又道:“老衲自视甚高,绝无丝毫要挟勉强之心,这一点望你万万不要误会。”
薛陵听他口气,察他举止,实在真是有道之人,纵然不算是侠义道,但也决计不是邪恶门户。像这种人,在武林中唯恐其少,岂会嫌多?因此,他顿时又想到自己如若与他作对相抗,情形自是不能与往时相比了。
他心念电转,只不过刹那间,已把道义、信诺以及武林消长盛衰之机,想得透澈明白,心中已有了主意。
十方大师道:“老衲就要依你之言,加以试验了。在开口之前,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?”
薛陵冲口道:“这等婚娶大事,依礼当须由父母作主。我………我…………”
方自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