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她立刻晓得不妙,披衣出去,但见方锡愁眉苦脸的站在院中,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齐茵连问了三次什么事,他才说道:“薛兄走啦!”
齐茵突然大怒,恨声道:“他走他的,与我何干?”
方锡道:“话不是这么说,他本是个急公就义,志切复仇的人。但刚才我瞧他的样子,好像是……”
齐茵恨恨的迸出话声,道:“他好像很了不起,自个儿跺跺脚就走啦,对不对?”
方锡道:“你错了,他好像已经死了的行□走肉一般,神情之萧索,意态之消沉,我敢说此生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与他相比了!”
齐茵为之一怔,心知他定是因为那一场辱骂鞭挞才变成如此消沉,连血海之仇也放弃了。可见得他当真是像死了一般。
她心下一阵茫然,道:“这便如何?”
方锡道:“自然是要你去劝劝他啊!”
齐茵沉吟一下,缓缓问道:“方兄,你是知道我和他的内情之人,我请问一声,假如你是我的话,你肯不肯去劝他别走?”
方锡瞠目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他也弄得头昏眼花,不知如何才理得出头绪。是以这个了半天,还是答不出来。
齐茵幽幽叹息一声,背转了身子,取巾拭泪。方锡但觉这两人都值得同情,这才难死了他这个夹在中间的朋友,当下大是手足无措,啼笑皆非。
过了一会,齐茵突然道:“方兄回去睡吧,我尽力劝阻他就是了。”
方锡摇头一叹,道:“可苦了你啦!”
当下回身自去,不敢再过问这件事。
第二天早晨,方锡盥洗出来,发现薛陵居然没有出去,心中又惊又喜。薛陵没对他说出昨夜何以回转来,方锡也不敢问,心中藏着这个闷葫芦,决意慢慢的观察。
出发之时,齐南山毫无异样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