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陵摸不着头脑,问道:“为何向小弟使用计策呢?”
纪香琼道:“我不要你听那夏侯空胡说。”
薛陵定神寻思一下,道:“他本要小弟先点他穴道,始行说话。可见得他的话决计没诈,亦没有向小弟施暗算之心。”
纪香琼道:“哼!他那点鬼心思我还猜不出来么?他要你点住穴道,便是怕我把你弄走,如若你点过他的穴道,你定须回转去替他解穴。这时他就可以说出来了。”
薛陵一想不错,敢情人家一举一动,都有莫大作用。若论斗智,实非他们敌手。现下正好他们都不帮助对方,不然的话,实在毫无可胜之机了。
他道:“夏侯庄主要说什么话,琼姊竟晓得么?”
纪香琼沉吟一下,才道:“反正不会是关于朱公明的事,我们回去吧?”
薛陵应了一声,抬目一望,敢情这一阵奔跑,已离家不远。此时他已被纪香琼点透,心中但以薛家满门血海深仇为念,儿女之情,抛诸脑后。因此神明澄澈,还我本来。
他总觉得夏侯空想跟自己说的话一定万分重大,而又必与纪香琼有关,此所以他才会危言耸动,引自己出去,而又不肯让纪香琼晓得。他目下既与纪香琼有八拜结盟之情,无论如何也得弄个明白,方能安心。
自然纪香琼决不肯说,他只有回去询问夏侯空一途。
心念一转,正要出其不意的奔回去,忽听纪香琼道:“夏侯空早就走啦,你一定见不着。”
薛陵不管三七二十一,拔步就走。他踏步越空,此刻回到原地,果然不见夏侯空影踪,不禁嗒然若丧,无精打采地离开。
纪香琼已在原地等候,见他如此颓丧,心知他是参详出与自己有关,所以才这么着急。
心中大是感动,可就不能取笑他了。
柔声道:“我们回去吧!”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