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通讲了大约一顿饭工夫,那老者嗯嗯呐啊的应着,赵羽飞虽然竖耳欲所,惟相隔距离不算近,同时袁通又是压着嗓子轻声细语,因此赵羽飞总是无法所出所以然来。
袁通一口气将事情讲完,恭手肃立一旁。
那老者张开微阖的眼晴,道:“如此甚好,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,千万不能急!”
他讲话时中气十足,声音很亮,根本不像是受过伤的人,是以在墙外的赵羽飞句句都能听到。
陶森接着道:“骆公如此安排,会不会引起姓赵的怀疑?”
赵羽飞一听便晓得事情转到他的身上了,是以凝神细听。
那姓骆的老者,呵呵笑道:“本座不惜降尊纤贵,冒充雷远声,难道说没有目的?”
陶森恭声道:“是!骆公秉承主上之意,凡事由您老人家裁夺,必不会差错,只是……”
那姓骆的老者已有点不耐烦,道:“你怕本座会把过错推在你身上,是不是?”
陶森慌忙道:“骆公误会了,晚辈只是觉得那姓赵的不是个易与之辈。”
骆姓老者冷哼一声,道:“本座混迹江湖数十年,你的师父乐一申算起来辈份还差我一大截,若非主上有意栽培你们师徒两人,今天你敢同本座平起平坐?”
陶森忙整衣肃立,躬身道:“晚辈该死!”
骆姓老者挥挥手,道:“算啦!算啦!反正你现在仍未列入本教门墙,算不上是本座弟子,本座也懒得管你。”
陶森惶恐万分,道:“骆公差矣!晚辈……”
那姓骆的老者不等他说下去,插口道:“好了,好了!你好好表现,免得辜负主上一番提携,只要你立下功劳,本座就容你入教。”
陶森转忧为喜,道:“谢骆公!”
老者歇了一会儿,才道:“袁通!”
一直不敢开口的雷府总管袁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