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也可以,只要屁股略略悬空,即可无事。”
石头大为放心,欢然道:“这就行啦,以后我除了躺下,就是站着。”
赵羽飞道:“这宗物事,也不是没有克制之物。据多闻居士说,西土有一种云锦花,花瓣铺在化石晶上,就可安然端坐了。”
石头道:“原来如此,那么这化石晶也没有什么用处啦!”
赵羽飞道:“谁说没有用处?”
石头道:“咱们采几片花瓣,带在身上,每逢落座之时,先拿花瓣垫底,怕它何来。”
赵羽飞道:“这云锦花是什么样子,哪儿有,咱们全不知道,如何采法。”
石头一怔,道:“是啊,小的可没有想到这一点。”
赵羽飞道:“连多闻居士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,别人就更不必说了。我听居士他老人家说,中土似乎还未见过这种仙花异卉。”
石头道:“那小的记住不坐就是了。”
赵羽飞道:“你不妨试试看。”
等到石头收拾好,两人走出木石小筑。
赵羽飞回头望了一眼,叹口气道:“我本以为今生今世,永远不会踏出这间屋子,更别说重入江湖了。谁知只过了半年,又恢复了风尘生涯。”
石头可听得懂他就是今生今世不离此屋之言,而他也是曾经流浪过的人,至少他跟随麓大师,从此寺到彼寺,对出门远行的滋味,尝了不少。因此,他对于出门之举,也不是十分喜欢。
他感觉到赵羽飞怅惘黯然的心情,是以张大嘴巴,转头呆呆地望着这间石屋。
赵羽飞感慨了一阵,便开始踏上漫长的行程。
他们乃是循运河乘船北上,经过那三万六千顷的太湖,进入江苏境内,不一日,已到了镇江。
赵羽飞打扮得齐齐整整,再穿儒衫,手拿折扇,配上唇红齿白的面庞,一派儒雅流洒的风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