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我。”
她拒绝得干脆俐落,根本不需思索,好象她天性就是如此。
花解语温柔地接上问说:“如果人生一切,甚至本身都是模棱两可,那末探索与否,又有何区别?”
绿野不经思索就回答,可见得这答案必已早有,看来很可能也来自“宋妈妈”。
她道:“不探索不反抗命运的一切安排是弱者,敢探究敢反抗是强人!”
花解语道:“但不论弱者或强人,仍然是傻瓜,既然如此,此区别何在?”
绿野道:“不知道,你最好问问小辛,他是强人傻瓜,你一定是弱者傻瓜。”
她的话一针见血,花解语的确是“弱者”,因为她似乎既不敢亦没有兴趣反抗命运之安排,例如她中了“迷情孤独蛊”,她居然仍很泰然自若淡淡地随顺命运,从来没有露出过挣扎痕迹。
无嗔上人道:“人生中种种矛盾唯一大智慧者能统一无碍。所以并非举世之人皆是傻瓜。这些看法在佛经中原是很浅的道理,唉,可惜我向来不大留心从不去研究……”
绿野道:“阎晓雅,你吃得不多,话根本没有讲过,难道你一点意见都没有?”
阎晓雅清丽绝俗脸庞上,浮起淡淡笑容,终于开口说话:“我没有意见,因为我是弱者,弱者向来没有资格说话。”
这话出自她口中,似乎比别人更能引起同情怜悯。尤其小郑眼睛都发直了。
绿野忽然大声道:“酒菜都吃够了,李碧天,告诉我,你怎肯做梁松柏的爪牙走狗?”
她已站起瞪大眼睛双手叉腰,一望而知她不得答案的话,绝对不会罢休。
李碧天讶道:“绿野姑娘,每个人都有苦衷有秘密,我为何一定要告诉你?”
绿野声音更大,理直气壮地道:“因为你不同,你绝对不是他们那一类人。”
李碧天啼笑皆非以及求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