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可以。你甚至可以生一大地孩子热热闹闹住在一起。”
厅外有人来报告几句话,梁松柏向无嗔上人告罪带同白袍人和魏双绝出厅去了。
梁永佳道:“大师远来想必门渴肚饥。待我着人办备酒菜又叫几个女孩子来相陪解闷可好?”
他询问之举其实很多余,因为大厅另一角马上就摆好一张不大的圆云石桌,酒菜流水般端来,还有三个年轻貌美侍女。
梁永佳陪他落座,喝了两壶酒。忽然问道:“大师你刚才为何老是瞧着地面?莫非我的毒阵收不干净?”
无嗔上人双手都搂住细软腰肢,大有乐不可支之态,嘻嘻笑道:“不,不,我数砖块面已。但我数来数去都弄不清楚此厅立有几块横有几块?你呢?”
梁永佳耸耸肩道:“我从未数过,简直没动过念数砖块。为仆么要数呢?”
无填上人道:“我猜大概是令尊之故,自从我们去看过花解语等三女之后,回到此厅,我忽然发觉令尊与我的距离老是若远若近。你知道我们修习过武功的人总是对‘距离’很敏感。所以我不觉分心去数砖,以便确定一下究竟怎么回事。”
粱永佳道:“不瞒你说,我有时也有这种感觉呢!你想不想知道是何原故?”
无嗔上人嘴巴马上从香嫩脸颊缩回,道:“当然想,是何原故呢?”
梁永佳道:“那是因为家父修道几十年之久。他可以使人感到他缥渺朦胧不象是有血有肉的人。”
他忽然啊一声又道:“大师且放怀享受一会,我有事会去就回来。”
事实上梁永佳并没有去别处,只不过出厅转个弯就到了隔壁一个宽敞空荡房间。
房内一张桌两边坐一人,其一是梁松柏,另一个是三十余岁衣着随便的男子。双眉微垂面膛宽阔,望上去完全是极老实厚道样相。但老江湖决不作此想,因为凡是“扮猪吃老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