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式。
但偏偏吴哥一盆冷水泼在每个人心头,他举起左手使所有人静肃无声,然后说道:“胡铜铃,等一等。”
胡铜铃伸出去端酒的手顿住,所以两名奉酒的灰衣大汉依然躬着身子双手捧碗。
吴哥又道:“我不认识他们,你呢?”
胡铜铃道:“我也不认识。”
吴哥道:“既然如此,这两碗酒想必没有问题。”
胡铜铃不悦沉下脸道:“当然,为什么会有问题?”
吴哥道:“很好,我们换着喝,你喝我的我喝你的。”
如果那两碗酒有问题,胡铜铃必定不会那么生气,做亏心事之人就算很会演戏,到时也必定打个折扣。
胡铜铃生气得满面通红,洪声大喝道:“酒拿来,俺通通喝。”
喝声中一手已夺过面前一碗,一口就喝光。接着应该轮到喝下吴哥那一碗酒,那灰衣大汉应该立刻把酒送过去,如果胡铜铃喝下没事,这碗酒已足以大大羞辱吴哥一番。
但灰衣大汉却愣住不动,似乎形势突然使他一时不知所措。
吴哥一伸手便把酒碗拿在手中,冷笑道:“这一碗酒学问大得很。如果干干净净全无问题,我吴不忍不免被天下英雄叽笑,笑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笑我毫不尊重又不懂得英雄气慨为何物。但是……”
他停口转眼四瞧,此时全厅寂然,就算细花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。即使是最老奸巨猾之人,事到如今亦绝对忍不住要听听他底下还有什么议论?
吴哥道:“但是万一此酒有问题,胡铜铃就算用长江之水也洗不清,我意思是说,如果有人想陷害泰山派威名,这是一石二鸟最高明手法。”
谁也想不到吴哥忽然扯到有人“陷害”泰山派的题目上去。一时都不知该怎样推论思考才好。
胡铜铃怔一下,洪声道:“吴不忍,俺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