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石坚起身,躬施了一礼,道:“晚辈告辞!”
海扬波送方石坚来到村外竹林中,有些依依地道:“方大哥,我们刚认识又要分手,太短暂了……”
方石坚沉声道;“小兄弟,以后不愁没再见的机会,不争这一时。”
海扬波红着眼道:“小的真想随大哥到外面见见世面,可是……家师需要人照顾……”
方石坚道:“你年纪还小,来日方长,对了,我有件事不解,不知小兄弟能不能为我释疑?”
海扬波道:“什么事”
方石坚道:“我想知道令师的遭遇……”
海扬波四下一张望,道:“说来气人,本来……这件师门不幸的事,家师曾叮嘱不许向外人宣泄,但方大哥是当事人,小弟……不能守口……”
“小兄弟,如果有困难,可以不必说的。”
“只大哥一个人知道不要紧,事情是这样发生的……”
方石坚紧张的倾耳而听。
海扬波恨恨的哼了一声,才接下去道:“六年前,小弟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,家父是隆中山耕地的。有一天晚上,他带了一个满身污血的老人回来,双目已被人挖掉,就是家师……”
“哦,后来呢?”
“家师是死了又还魂的,得力于精纯的内功,家父照他的指示采药,足足三个月才复原。他老人家见我伶俐,便收我为徒,两年前,发现隆中山来了可疑的人,于是搬来这里……”
“中间的一段呢?”
海扬波吐了口气,道:“这叫无巧不成书。六年前,家师与那失去人性的孔师兄孔其祥,同赴隆中山追查一件凶案,是为了家师有位好友被杀于武候祠附近,管祠的老人当然是盘诘的对象,想不到老人一害怕,抖出了他曾见有人在祠里埋人头……”
方石坚惊声道:“埋人头?”
海扬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