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以前对她的态度,作何解释!”
“这个……晚辈知道错了!”
“错了就算了吗?”
“前辈的意思……要晚辈怎样?”
“得有个明确的交代。”
方石坚期期地道:“晚辈……不知该如何交代?”
“辣手无盐”瞪眼道:“她为你生个儿子,你要她再嫁人?”
方石坚愣住了,生了儿子?那就是说流产的是个男婴……
“无回玉女”突地站起身来,飞泻而去。
方石坚心头一急,来不及向“辣手无盐”打招呼,弹身追了下去。
林子很长很深,方石坚一口气,追到了林边。“无回玉女”业已鸿冥冥,连影子都不见,不是追岔了,便是她中途隐住,等追的人过了头,再转向另一个方向。
方石坚满腹凄苦,懊丧万分。
她为什么要跑?
她曾不止一次说过,她是个敢爱也敢恨的女子,看来真的不错。
她会回师门吗?不会,她师父“辣手无盐”已向她出过手,照她的性格,这一走是不可能再回头的了。
方石坚呆立了一阵,长叹了一声,垂头丧气地折上大路,许州之行算落空了,唯一的收获,是知道“无回玉女”安然无恙。
“辣手无盐”的话,又响在耳边“……她为你生了儿子,难道要她再去嫁人?……”方石坚心头阵阵抽痛,这一段情,难道无法接续了吗?既有今日,又何必当初?
薄暮时分,方石坚进入许州城,进了间小酒馆,借酒饶愁。
他要使思想麻醉,他想暂时脱离残酷的现实。
酒意已到了七分,可是痛苦依旧,“无回玉女”的影子,不停在眼前晃动,挥之不去。
他想痛哭一场,他想打她一顿,然而,想归想,痛苦归痛苦,借酒浇愁的结果,反而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