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”流泪。
此刻,他深深地感到孤独与无助,连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。
当然,光想并不能解决问题,他必须行动。
突地,他发现床底下有一团怪样的东西,不禁心头一动,用脚尖勾出来一看,又是血,红艳艳的,是一件女人的的亵衣,濡满了血,揉成了一团,不用说,这是属于“无回玉女”的,亵衣被退落,染滞了血,她到底遭遇了什么?
他感到一阵晕眩,身躯晃了是不,几乎栽了下去。
太可怕了,简不敢去想象。
找!追寻!是死是活,非找到不可。
于是,他亡魂般地冲了出去,盲目前奔,没有目的地。他只是要找到人。
这一天方坚石来到了南阳,投入城厢的朱家老店,他是来赴“伤心客”之约。
十几天来,他心力交瘁,踏遍了每一个水旱码头城镇,始终没有“无回玉女”的消息,在线索毫无的情况下找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他瘦了憔悴了,像久病初愈的样子。
他学会了借洒浇愁,一个人在客房窗边猛喝闷酒,望着窗外的似水月华,他不由吟出了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蝉娟。”可是,人在何处,连生死都未卜。
储备静更阑,旅邸中片寂寥,他仍在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,似乎永远不会醉,愈喝,心里愈清醒,也就更愁上加愁。
“方老弟,我看你心事重生?”浓重的鼻音,来的是“伤心客”,不知什么时候进入房中的。
方坚石放下杯箸,回过身来,木然地开口道:“兄台也来了。”
“伤心客”在床沿坐下,遥遥用手扇灭了灯火,才又开口道:“方老弟,看样子你是等得不耐烦了,是吗?”
摇摇头,叹口气,方坚石以低暗的声音道:“她失踪了,生死未卜。”
“她?谁?”
“‘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