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了!”
“骆丘,我今天来就是要杀你!”你字声中,双手倏扬,金线、银芒、黑星挟着疾旋的劲风,罩向老人,不能说罩向人,而是整个石室,根本就没一点空隙。
岳奇闪电般挪开头,一撮怪雨从窗洞喷出,岳奇心神俱颤,这种暗器手法他连听都没听说过,而更吓人的是同时旋放不同种类的暗器而能掺以疾劲掌风,的确是超越了武功的极限。
暗器过后,没有动静。
岳奇憋不住好奇之心,又冒险凑了过去,这一看,头皮发了炸,惊魂出了窍,只见骆丘仍然挺立着,脸上身上钉满了暗器,加上粒粒的血珠,根本就失去了人形,最可怖的是一只右眼成了血洞,而左眼仍暴睁着。
“骆丘,是你迫我下手杀你!”妇人猛咬牙。
“这是老夫所要的结局!”跨步,欺身,出手,看不出用的是什么怪招,只是妇人没反击,没躲闪!可能是闪不开,也无从反击。
“哇!”地一声惨叫,妇人打了个倒跄,被门框挡住。
老人蹒跚后退,坐回石床,盘好膝,单眼合上,寂然不动。
妇人的口角溢出了两缕鲜血,缓缓坐了下去,喘个不停,面如白纸。
岳奇吁了一口气,他看出这妇人也活不了,强烈的好奇心,使他想知道谜底,于是他转到前面,跨入石屋。
“你……是谁?”妇人坐着不能动,但反应还是很锐敏。
“芳驾是谁?”岳奇反问。
“是……本……我在问你……”
“在下异乡客!”
“异乡客,我好……像听说……说过……”
“异乡之客,比比皆是,听说过不足为奇。”
“你……异乡客……怎会……到此地来?”妇人喘得很厉害。
“异乡飘零,处处无家处处家!”岳奇紧盯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