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位置,有些刺目的斑渍,近前一看,厉呼道:“血!”
这血当然是轿子里滴落的。
武同春的心抽紧了,立即领悟过来,问题发生在垫座之下,那顶大轿,在座位下藏一个人是非常便当的事。
显然,藏的不是尸体便是重伤者,会是谁?抬头望去,轿子已没了踪影。
当然,他不会就此放过,对方提到他的名字,极可能与他有关,当下立即弹身顺路追了下去。
一口气追了四五里,不见轿子的踪影,武同春刹住势,暗忖:“不对,以自己的速度而论对方就是飞,也不可能超出两里之外,自己耽搁的时间并没多久。”心念之中,回身四下遥扫。
来路的左侧方,有座小庙的影子,余外四下都是空荡荡的,没有可资隐藏的地方,于是,他当机立断,弹身往回奔,测向小庙。
奔到临近,一看,果然是间败落的小庙。
他迫不及待地纵身越垣,登上屋顶,目光扫处,精神大振,那顶大轿,停放在砖苔砌草的院地中。
那小妇和四个壮汉围在轿边窃窃私语。
武同春飘絮般泻落院地。
惊呼声中,少妇与四壮汉纷纷弹退,恐怖之情,溢于言表。
武同春扫了轿子一眼,冷极地道:“轿座下面是什么东西?”
四壮汉登时脸色变灰,目爆骇芒。
少妇目珠连转之后,厉声道:“‘冷面客’,你到底目的何在?”
武同春道:“在下问轿座之下是什么东西?”
“这与你何干?”
“别浪费唇舌,坦白说出来吧!”
“才杀好的猪羊,带回娘家去的。
武同春愕然,难道真的是猪羊?心念数转之后,道:“打开来看!”
少妇粉腮连变,寒声道:“猪羊牲体,有什么好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