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此地么?”
白石玉道:“人同此心,心同此理,好风水,见台当然也不例外。”
武同春冷哼了一声道:“我俩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此地。”
白石玉摇手道:“在下不是来打架的,别说得那么难听,在下是……”
武同春双目一红,道:“我们是如何约定的,你说话是放屁么?”
白石玉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:“兄台被尊为第一剑手,应该保持风度,岂可口出恶声!”
武同春手按剑柄,怨毒至极地道:“什么风度?哼!你这败德的小人,淫人妻子,我代武同春杀你。”
白石玉挑眉道:“‘冷面客’,这简直不像人话……”
“你根本不是人,对你用不着说人话。”
“拿贼拿赃,提奸捉双,你看到我跟华锦芳睡觉了?”
这句粗鄙不堪的话,更使武同春受不了。
这禽兽居然恬不知耻,振振有词,“呛”地一声,霜刃出了鞘,眸中的杀机,几乎凝成有形之物,令人看了,不寒而粟。他不再开口,作成了起手之势。
白石玉向后退了一个大步,依然从容地道:“兄台目前迫切地要找到四男一女,对么?”
武同春心头一震,脱口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白石玉道:“要不是碰上他们,听到了他们的谈话,怎么会知道兄台在此地?”
武同春深深吐了口气,心念由转:“目前急切要知道的是那少妇的来路,这机会不能错过,至于白石玉这笔帐,随时可以算。”心念之中,道:“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向兄台通风报信呀!”
“对方什么来路?”
“记得以‘见血倒’毒针暗算你的‘牡丹夫人’么?”
“记得,怎么样?”
“那少妇就是她的传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