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同春道:“请当面指教?”
“指教不敢当,想向阁下打听一个人……”
“谁?”
“武同春!”
下意识地一震,武同春沉声道:“白朋友为什么要向区区打听武同春?”
白石玉神色自若地道:“因为阁下是最后见到他的人。
武同春又是一惊,目芒一门道:“白朋友怎知区区是最后见到他的人?”
白石玉又抱了抱拳,道:“在下先告罪,实不相瞒,在下是听到一个紫衣少女与她的侍婢交谈,提到有关阁下受托归还她彩玉牌的经过,所以不揣冒昧,想找阁下问问有关武同春的事。”
“哦”了一声,武同春道:“原来如此。区区先请问白朋友与武同春是什么关系?”
白石玉道:“在下与武兄是至交好友。”
武同春心里窃笑,他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,妄称与自己是至交好友,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眼?武同春点点头,若有深意地道:“不知好到什么程度?”
白石玉笑笑道:“休戚相关,坦诚无隐。”
武同春在心里暗骂了一声:“无耻”淡淡地道:“白朋友想知道什么?”
白石玉面色一怔,略显黯然地道:“在下想知道武兄确实的下落。”
武同春摇摇头道:“区区也无法确知。白朋友既然已经听到了紫衣少女的谈话,当已知道大概,区区没有重述的必要了。”
白石玉道:“在下想知道的,是武兄受的是外伤还是内伤,什么手法兵刃所致的伤,严重到何种程度,也许……在下能找出凶手,同时推测他生死各占多少机会。”语气,态度,像是真正的关切。
武同春当然不会为他的言词所惑,故意想了想,道:“内外伤俱重,外伤是剑创,内伤可能是掌伤。”
他自坠谷重伤之后,由于头胸等部位的碰撞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