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四成,身上的伤,也没有什么剧烈的痛感,像是经过救治,这又是意外的情况。
站起来,望着凝碧的墓碑,他喃喃地道:“大嫂,我知道你不瞑目,可是……我怎么办呢?八年前所发生的事,我想不出其中的道理。义兄恩断义绝,异姓手足相残,我能死么?
死能解决问题么?”
两滴清泪,滚落腮边,一声长叹,又道:“大嫂,我要把这件事完全查明白之后才死!”说完,转身蹒珊而去。
武同春苏醒过来,发现自己躺在堡内旧居的床上。他转动目光,茫然回顾,竭力回想所发生的事,但除了感觉在将要把剑刺入许中和心窝之际,突然一道掌风,便什么也不知道了,许中和是生是死,也无从判断。
怎会躺到这里来呢?是谁介入这件事当中?当然,自己不会平白无故躺到这里来,一定是被人带来,是谁呢?他起身,感觉伤痛并不严重,从本能上的感觉,是受了救治,他念念不忘的,还是许中和的生死。
于是,他暂时抛开第三者这个谜,在橱里找了两袭没带走的内外旧衫,把染遍了血渍的衣衫换下,然后出房走向废墟。
到了分隔内外的残缺院墙边,一个十分耳熟的声音传人耳鼓:“你就放过我吧!
另一个娇脆悦耳的声音道:“你把人交出来,不然就带你回去抵数。”
武同春大惊意外,凑近缺口一看,为之骇然。
墓前,一男一女相对,男的是曾害自己顶缸的蓝衫书生,女的,赫然是那声美面丑的“魔音女”,也正是天地会主的宝贝女儿。
她和他怎会出现在此地?“魔音女”来临,可能是得手下人报讯,还有可说;蓝衫书生呢?他避丑女之不暇,怎又碰在一起?他隐住身形,想看个究竟。
只见蓝衫书生打躬作揖地道:“姑娘,你要在下如何交人,在下也只见过他一次面,彼此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