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知道有不少人等着要杀我,开着灯岂不是等于睁着眼睛挨杀?”
“杀你有那么简单?”
“这可难说!”
“上次我们分手,你说要练一门功,练成了没有?”十里香的声音带着磁性,不但悦耳而且充满诱惑。
十里香这句话本来是谈不上诱惑二字,对任何人都如此但对冷一凡来说便可说不相同了。
他和她在山中偶遇,她便向他要求燕好,而他以练功为由婉拒,现在她问这句话是别有用心。m何况人已睡在床上,所以冷一凡的感受是那弦外之音。
“还没有竟全功!”冷一凡有意推托。
“上次你说的是多少时间?”
“对,不错,可是……我需要更上一层楼。”
灯已经熄了,由于院子里照明的灯正吊在房门外的檐下灯光透过窗纸,所以房里不黑,而是一片朦胧。
朦胧中可辨物,这反而更增加了微妙的气氛,是一种美也是-一种诱惑,尤其是夜深人静的现在。
双方沉默下来。
沉默,往往是——个新情况的开始,也是情况转移的前兆但是冷——凡仍不忘采取了主动。
片刻之后,他打破了沉默。
“香姑娘,跟你-道的夫人是谁?”他明知故问。
“是我娘。”
“噢!那我该称呼她……”
“当然是夫人!”
“可是……没有姓冠在称呼之上,听起来怪憋扭的。”冷-凡有意套出十里香的父姓,这样便可解决-个大难题,以证明判断是否正确。
“那大可不必,夫人就是夫人,我娘只有-个,你怕还弄错?”
十里香回答得很巧妙,不但避开了正面,而且听起来不无理由。
“香姑娘,我们既然交往。至少该告诉我你姓什么?”冷-在无可奈何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