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听理由么?”
“在下是想明白!”
“是很简单一句话,你该死,本人想杀你。”
“在下为何该死?”
“不为什么,就因为你该死。”
这真是狂到了极点,冷一凡没生气,只觉得好笑。他知道对方在保密原则之下当然说不出任何理由。
不过,江湖上随时随地都在上演这种戏,并不一定要有充分的理由,也不一定要说出理由,因为有的理由是不能也不必说的。
“朋友,你有把握杀在下?”
“毫无疑问。”语气非常肯定。
“如果杀不了呢?”冷一凡有意蘑姑。
“拔剑!”田四郎已经不耐。
冷一凡已拿定注意,尽量采取守势,避免流血,最理想是
对方能知难而退,于是,他缓缓拔出了长剑,亮起架式。
田四郎眸子里的杀意倏然加浓。
冷一凡却十分平静。
忽地,由四郎目注冷一凡身后方向,脸色又变成原先的难看,象是突然看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意外事物。
冷一凡已发觉,但他不能回头。
在双方举剑对峙之下,田四郎这种失神别顾的行动,已经犯了练武者的大忌。
如果面对的是真正敌人,或者立意决生死的对手,他已经没命了,然而冷-凡没利用这极好的机会。
因为,冷一凡并不想杀人,他杀人的动机还没到。
当然,田四郎也不是这么稀松的武士,失神只是那么一会儿,他立即便警觉了,闪电般弹退了六尺。
他到底发现了什么状况,而使他犯这要命的错误。
冷一凡后脑没长眼睛,当然无法看到,但他很想知道,就趁田四郎弹腿之际,他收剑转身,一看。
他大感意外,现身的竟然是其胖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