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了停,又道:“浪子,一半一半,为防不幸,趁你还能开口有什么话要预先交代么?也许……我会替你办到。”
这是要他交代遗言,冷-凡在激动之余,心头升起感激之情,他当然不甘心死,也不能死。
但心里的牵挂却不能向外人交代,个人也无法代劳,要是不幸,只有随自己带入土。
“在下没有什么要交代的,”他毅然说出了口。
“真的没有?”
“真的。”
“很好,你没有,我倒是有句话想问你,并非我现在为了替你解毒而借机提出要求,如果不愿也可以不说,我一样尽力施述……”
“什么话要问在下?”
“你曾经替谷老太爷诊过病,他得的是什么病?”
老问题,但相当令人困惑,她和二先生曾先后问过,她为什么再次提问题?“
显然此中大有文章,该不该泄露这秘密?
虽然自己现在与谷家已成水火之势,但泄人之秘又是另一回事,自己多次欠她人情,照理应该有所报偿……
“你为什么要问这个?”
“我想解开一个心中之谜。”
“能告诉在下么?”
“作为交换?”
在下没这么说,因为这也成了在下心中之谜。
女杀手沉默了片刻。
“好,我告诉你,我此次到襄阳来,为的是要找一个人而这个与谷老太爷关系密切,所以我必须求证,这样你就满意了么?”
冷一凡思维再三,这档事自己曾告诉过二先生,说是精密也没什么大不了,既然她是为了找人,求证……
“谷老太爷所谓的痼疾是练功走岔。”
“唔!!”女杀手似乎并无特殊惊奇之感,停了停,自语般地道:“练功走岔,哼!一定是如此,我猜的不会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