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老弟,家主人到底是什么病?”
“二先生容在下先请教几个问题?”
“这……当然可以!”
冷一凡整理了一下思绪。
“在下前往贵府诊病,本是名正言顺之事,何以一路如此隐密?”
“理由很简单,区区说过家主人脾气古怪,不许人知道他的住处,不得已而如此做,很对不起老弟,希望不要见怪!”二先生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“真的是如此么?”冷一凡心里想,可没说出口来。
“贵主人应该就是谷老太爷,老太爷当是住在谷府,而二先生是府里的人,难道会不明白的内情?”
“老弟,,你说的是很合情理,但你错了,家主人并不住在府里,而是住在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……”
“什么地方?”
“对不住,区区格于主人之命,不能透露。”
“在下并非一定要知道,二先生即有困难,不说也罢,倒是有件事务必请二先生明白相告。”两眼迫视着二先生,沉凝地道,“在下治病,一共耗去了三天时间,后来得力于-张字条,才被平安回家了……”
话声故意顿住,观察二先生的反应,很含蓄的说词,不提“囚禁”二字,只说耗了三天。
二先生的脸色没变,镇定如常。
“噢!一张字条?”
“对,-张字条,上在写的是”推元反戕、不宜留难“八个字。而这张字条在下知道是二先生传的。”
二先生的神色还是没变,只挑了挑眉,他的深沉实在令人骇异,仿佛是在谈别人的事,完全与他干涉。
“老弟想明白什么?”
“这事的因果原委!”
“关于这一点,即使老弟不问,区区也要提出来的。”
二先生的语调平和如故:“不久之前,本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