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,他决定赌一赌,赌对方言而有信,要是对方变卦,便只有靠本领闯开,生死成败在所不计了。
“先生!”管家开了口:“你三天前是怕脱不了身,故间留了一手,对不对?”跟眸里精光闪了闪。
冷一凡心头“冬”地一震。
“管家根据什么说这话?”
“你扎针时会经犹豫,目光不定,显然是在打什么主意老夫自信老眼不花,这点还能看得清楚。”
“那算管家多疑,就算老夫多疑,这一次希望不会发生这种情形,现在就施术吧!”
冷一凡捻起了银针,脑际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意念,银针在手,要这剌有红龙老者的命易如反掌,甚至比反掌还要利害,也可以挟持病人,作为脱身的凭藉……
就在此刻,房门口人影一闪。
“什么人?”管家喝开。
“是婢子小菱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有个字条请管家过目!”
婢子进房,是三天前侍候饮宴的婢子之一,把一小字条送于管家。
管家就着灯火一看,登时老脸大变,栗声道:“这真是想不到的事。”凌厉的目芒射向冷一凡。
青衣婢女送来的字条上说些什么,冷一凡当然无由知道,但从管家的凌厉止光判断,极可能与已有关。
管家摆摆手,青衣婢退了出去。
冷一心银针捻在手里,现在,他需要更慎重地考虑了,必须看情况以决定该采取的行动,同时他也全神戒备,以防管家再突然来三天前的那一手。
三天前是因为他预留了一步棋而保性命,今天,可就不同了。
管家的目芒收敛,意外地和声道:“先生,施术吧,话已经说在前头,希望这第二次能针到病除。”
说着,居然还微微一笑。
冷一凡相当困惑,他不明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