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颇有诚意:“你就收拾收拾吧!”
“没什么好收拾的,带几根针就成了!”
音音淡淡地道:不带助手么?“
冷一凡瞄了二先生一眼,见他没反应,朝音音笑笑道:“音音,你就守在店里吧,坐不住可以出去散心,人家大户人家规矩大,同时我也不需要助手。”
音音耸耸肩,不再开口。
密不通风的轿子,遮掩得很严密,连一丝缝都没留,抬轿的是两名彪形大汉,另外还有两各跟着换班。
冷一凡就坐在轿子里,两眼不能外看,就只有靠听觉了轿子起先是在街道上,闹市必有的声浪是听得出来的,后来声浪
逐渐静止,只剩下轿夫沙沙的脚步声,快而有力,象是已到了荒野,静得可怕。
约莫一个时辰过去了,轿子快行如故,只有在换接时才稍稍停顿那么一下,有这么远的路么?
这不象是到谷府,要是谷府早该到了,病家到底住什么地头,二先生亲自出面请的,照理与谷家脱离不了关系,可是路不对?
早起没吃东西,盘算时间在该已近午;肚子饿得难受但轿子没停歇的迹象,二先生不知是否随轿,一直未曾听到他的声音。
冷一凡开始不耐,他不是职业郎中,行医是为了维持生活,他离家乡不久,盘缠遭窃,变成了身无分文的浪子,不能偷不也不能抢,只好借这一技之长来赚取所需。
大事在身,他不能回头,更不能向你执故旧求助,实在是苦。
轿外又有人声,脚步声,但没多久又消失,轿帘的光影也忽明忽暗,他判断是经过小的镇集或是背街小巷。
他真想破轿而出,忍耐已到了极限。
到这里,他才省悟到情况不对,又不是闺阁千金怕被人看而把轿子遮得这严密。
既然路程远,一匹马岂不更方便?
这分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