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抓东西是抓得很牢的,难道这老怪物能看出别的什么来?”
“这似乎不可能?”
“……”冷一凡不知道老怪物意所何指,接不上腔,只好默然。
“庵里该有尼姑,人呢?”
“只一个打杂的俗家妇人,趁晚辈不注意溜了。”
“噢!”铁头翁用短手猛拍了一下大头,喃喃道:“当今之世,竟然还有人会这种绝传的功夫?”
什么绝传的功夫,冷一凡当然也无从思忖。
“前辈指的莫非……”武林判官开了口。
“莫非什么?”铁头翁反问。
“推元反戕”,冷一凡从没听说过,只是从这四个字的表面意义,意识到死者是死于一种怪异的邪功而并非自杀。
铁头翁刚才说是一种绝传的功夫,那妇人到底是什么来路,竟然会这种功夫?江湖上尽炙不可思议的怪人怪事,那妇人就是一例。
沉默了片刻之后,铁头翁挥着手道:“你们可以先走!”
你们,指的是冷一凡和武林判官两个人。
这怪物何从自来,何所为而现身全没交待。
武林判官可真听话,片言不发便掠身而去。
冷一凡犹豫了一下,也弹身离去,带走了一个谜。
日上三竿。
冷一凡躺在客店里自己的床上,一夜折腾,他睡得很熟店小二已经来看了三次,他关心的是浪子郎中是否继续给看病,因为他有外快可赚。
音音真的住在对面房里,她已经起床,同样出进了好几遍,不便唤醒冷一凡,她判断他回来得很晚。
“姑娘!”小二在明间门边探头。
“什么事?”音音出应。
“郎中先生还没起身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谷府二先生来访!”
“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