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是这样,愈令冷一凡加深戒心。
因为从目芒他已看出这怪人功力到了某一极限,也许这竹棍胜过任何可怕的杀人利器。
“准备抵抗,先出剑,否则你毫无机会!”
“未见得!”
“后悔是你的事,老夫不能误了时辰。
怪人横起了竹棍,一抽,寒芒耀眼,是一支剑身极窄的三尺利刃。
冷-凡暗吃一惊,竹棍藏剑,这是想不到的事,竹棍本身代替了剑柄和剑鞘。
对方已亮兵刃,他不能不拔剑,左手微抬,右手抽剑,现在,他面临一个重大的决择,如何用自己的剑。
假使用普通剑法,等于是赌命,毫无制胜或自保的把握要是施展独门杀手,很可能会暴露身份来历。
后果之严重简直不堪设想,那的确比死还要严重,死,自己一条命,泄了身份因而导致不良后果,那就死不瞑目。
怪人亮出了-个架势,完全脱离剑道常轨的架势。
冷一凡的心开始冷缩,从对方的古怪架势,他意识到无法以一般的剑术应付,那支结剑无法预测攻向什么部位,仅乎所有要害全在对方控制之中,而自己无论是采取以攻应攻或是绝对防守,都留有致命的空隙。
他的额头开始冒汗,生死只决于-念。
“快出手!”怪人催促。
“该不该施又杀手?”冷一凡自问。
门风使烛光摇,剑身泛出的寒芒跟着闪烁。
汗水已浸透全身,冷一凡已很长时间没眨眼睛,极痛苦的选择,他下不了决心。
如果仅是生死问题,他不会犹豫,也不会顾虑。主要是问题,严重远超过死亡,而且他还不能现在死,他必须要活下去。
“浪子,吉时已到!”怪人已准备出手。
冷一凡猛一咬牙,作了决定,很可怕的决定: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