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一凡在巧姐儿家里已喝过酒,根本已没兴致,但他还是举碗照喝,一连陪怪人干了三碗。
这不象是喝酒,仿佛是大热天赶路渴极了在灌水。
第四碗倒上,怪人伸手抓莱吃。
冷一凡没动手,静静坐着,心里在想:“这老头除了怪和目露惊人之外,一点不象是音音所称的可怕杀手,既来杀人,何必要带酒菜来消遣,这当中有什么蹊跷不成?”
他想不出所以来。
“你不吃点菜,路还远呢?”
怪人嘴里塞满了卤菜,吐语不大灵光,但还可以听得出来。
路远,这是什么意思?
冷一凡淡淡地应道:“在下已经吃过了,你阁下自己用吧!”
怪人不再言语,自顾自地吃喝,一口酒,一指头莱,吃得有板有眼,似乎旁边根本没冷一凡这个人存在。
冷一凡相当不耐,但他忍住了,默坐着不吭声,静待下文。
好不容易等到罐底朝天,菜尽洒光,怪人用衣袖擦净了口边的洒渍莱渣,舐舐舌头,伸了个懒腰,转头向毛。
“都准备好了?”
冷一凡心中一动,他在跟谁说话?
“一切齐备!”外面居然有应声,但不见人。
冷一凡的心蓦然抽紧,但情况是-个迷。
“没有疏漏?”怪人再问。
“五十丈方圆之内,抖到比毯子还干净,保证一只苍蝇也漏不进来。”
“很好!”
怪人转回头来,细眯着眼望着冷一凡,眼缝间露出的目芒象一丝丝的银线,又象刺人的针,慢条思理地开口说道:“浪子,现在你可以说话了,心里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,务必要让你心安理得地上路。”
最后一句话已显露出了端儿,也证实了音音所传的消息不假,对方是蓄意杀人米的,只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