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学中有句话说,一寸长,一寸强,一寸短,一寸险,但这妙龄女尼可不是这样,一柄短剑,配合上巧妙的步法,竟然攻多守少,凌厉得令人昨舌。
她功力之高,身手之强,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。
杀招频施,指的全是要害大穴,使看的人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。
起先自一下还有“嗡嗡”之声,后来,全场静得落针可闻。
没有三板斧,不敢上瓦岗,这女尼正是如此。
激烈的搏击,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,这是三天来最惊人,占时最久的一场剑斗,双方交换了百招以上。
“呀!”地一声惊叫,所有的人心弦为之一颤,人影霍然而分,妙龄女尼右肩头血流如注,迅决地染红了灰色的僧衣。
黄镇山微微喘息着道:“小师太,承让了!”
妙龄女尼脸色一连数变,咬着牙道:“黄老施主,多谢手下留情,改日台下见!”
说完,从侧方落台,很快地便消失了身影。
台下起了窃窃私议,从妙龄女尼的神态动作,使人直觉地感到她别有目的,并非是真正来会剑的。
黄镇山笑了笑,显得笑得很勉强,移近自中央,发话道:“现在老朽接受最后一位挑战!”
话声甫落,一条人影掠上了自边靠右的方位。
上台的是个紫衣中年人,长剑系在腰间,脸孔惨白得不带一丝血色,像是久病初愈,又像是几年没见过阳光,任何人见了都会皱眉。
黄镇山朝侧后方退了数步,一见这挑战者,下意识地感到一阵忐忑,刚才是个女尼,现在又是个病夫,似乎今天的日子不吉利,尽碰到这种人物。
紫衣人干咳了一声,抱拳道:“区区‘因果门’弟子‘要命三郎’,不揣愚陋,前来会武。”
声音和面孔一样冷,听在耳里,有说不出的难过。
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