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宏武冷漠地道;“我已经习惯了,一点疤痕算什么!”
上官文凤啄嘴道:“为什么要这样固执?”
田宏武道:“这事慢慢再说,师弟,你走吧!”
上官文凤面色一沉,道:“你不高兴与我见面?”
出宏武深深吐了口气,道:“师弟,我怎会不高兴见你面呢?只是……我目前有事,没工夫……”
上官文凤道:“谈几句总碍不了你的事,对了,你那未婚妻找到了没有?”
田宏武想也不想地脱口便道: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!”
话出口才觉得懊悔,小师妹知道之后,将更加紧缠,但出口的话,是无法再收回去的了。
上官文凤惊声道:“什么,死了?”
人,都是自私的,尤其情场上的男女。
上官文凤并没有同情的悲哀表现。
她停了停,又道:“原来你是为了这个,才躲到庙里来的,师兄,我……很为你难过!”
这句话有几许真实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田宏武伤感地摇了摇头,道:“师弟,你为什么不回南方?”
上官文凤眉毛一挑,道:“你在北方一天,我便一天不回家!”
这句听似任性的话,含了无限的痴情。
田宏武抬眼望了望殿阶上的老道,突地把心一横,道:“师弟,你走吧!”
上官文凤的眼睛红了,咬了咬牙,道:“记住,你是第二次赶我走!”
田宏武苦于无法说明一切,只好硬下去道:“你本就不该来的!”
上官文凤脸都变青了,手按桌沿,站起身来,道:“好,我走,田宏武,你听清楚了,我一辈子恨你。”
田宏武凄苦地一笑,道:“恨吧,恨得愈深愈好,反正我是被逐离师门的人……”
痛泪,在上官文凤的眼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