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所蒙的不白之冤,二师兄无故坠岩落湖,连尸身都捞不到,同样是被人预谋嫁祸,可就是想不出其中道理。
“宇内狂客”又接着道:“她是幸运遇救的,当时凶手的本重是要她的命,而她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,似乎连嫁祸也谈不上,这实在令人费解。”
田宏武表机一动,脱口道:“会不会是情杀?”
说完,觉得不太受当,一张脸登时通红起来。
“宇内狂客”用力一拍桌子,道:“有这可能!”
田宏武不由精神一振,道:“前辈想到了什么?”
他对这桩事仍是相当关切的,既然答应“了因师太”以人头做保证,并不是说着玩的,如果查不出凶手,这颗脑袋便得真的奉上。
老道一身灰土,走了进来,擦了擦汗,道:“妥当了,那矮子使者装在棺材里还空了两尺多一段!”
“宇内狂客”瞪眼道:“老道,你真不知死活,还敢提起,记住,从现在起忘了这件事,特别吩咐你那两个宝贝徒弟,一定要守口如瓶。”
老道点了点头,道;“请放心,那两个小的昨夜打发出去,到现在还没回来,这些事他俩全不知道,是我一个人料理的。”
“宇内狂客”道:“那就更好,你辛苦了,来喝一杯?”
老道摇头道:“不成,大清早喝得脸红红的不好看,万一有人来烧香求签,会让人说话,恕不奉陪,我去换件袍子,身上沾了不少血。
说完,转身走了。
田宏武又抬回话题道:“前辈想起了什么?”
“宇内狂客”道:“方玉芝以前行走江湖时,有不少年轻武士追求过她,其中追求得最有力的,是一个叫‘玉面猫’伍廷芳的小子,不过……说起来姓伍的也是中年人了,会是他因求爱不遂而下手泄愤么。”
田宏武道:“很难说,但也不失为一条线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