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有自己没别人,腔调倒是满自然的。
女人的气量,大多比男人狭窄,上官文凤冷冷地道:“怎么,不可以?”
朱媛媛挑眉道:“看你一派斯文,火气还真大,我就说不可以,又怎样?”
上官文凤一披嘴,道:“姑娘想来就是鼎鼎大名的朱大小姐了?”
朱媛媛道:“你竟然还认识我,听口音你是南方人,如何称呼法?”
上官文凤道:“在下上官文!”
朱媛媛偏头一想,道:“有个与你一般装束的,叫田宏武,他也是南方人,你认识他么?”
上官文风面色微微一变,道:“他是在下师兄!”
田宏武心头“咚!”地一跳,他想离开她们。
朱媛媛粉腮一沉,道:“好哇!你们废了他的功力,这笔帐我要代他讨……”
上官文凤双目大睁,沉凝地道:“当时在下不在场,事后听说的,在下与他私交最好,目前也在找他,朱姑娘要代他讨帐,这话怎么说?”
朱媛媛道:“因为他是本堡的武士统领。”
上官文凤道:“但他被废了功力,乃是家法,并非仇杀……”
朱媛媛道:“我可不管这些!”
她们只顾说,把田宏武冷落在一边,大概他太丑的缘故。
上官文凤大声道:“朱姑娘,你讲不讲理?”
朱媛媛笑笑道:“那要看情形,有时候当然也讲的。”
讲理要看情形,这种话也只有任性惯了的她,才说得出口。
上官文凤忍耐不住地笑道:“照现在的情形,你打算讲理吗?”
这话问的也很妙,两人异曲同工,本来她就是个美人,改扮了男装,不用说是俊美绝伦,只是太文弱了些,缺少点丈夫气,她这一笑,的确是能令人倾倒的。
朱媛媛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