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管余鼎新思索了片刻,示意田宏武到房外走廊的另一端,然后才道:“田老弟,我想到了一个人……”
田宏武“噢!”了一声,道:“总管想到了谁?”
余鼎新略显犹豫地道:“说起来很不可能,但除了他我再想不出谁与门执法呕过气了,因为这两年来,堡里没有发生过违法失职的事情……”
田宏武没插口,静静地听着。
余鼎新顿了顿,接下去道:“我想到的是上一任执法‘降龙手’周昆,但他为人心术不坏,只是个性刚愎了些。两年前,闵执法是本堡的巡察,因了一件案子,周执法一时大意,执法氐被他揭开。周执法羞愤难当,辞职离堡,后来由闵巡察接掌执法,依我想来,他执法错误是实,不可能过了两年又回头杀人……”
田宏武道:“他人现在哪里?”
余鼎新道:“不远,住在陈留,这个容我请示堡主,田老弟请回房休息吧!”
口口口口口口
田宏武回到客房,深悔自己多言,这是别人的家务事,原来与自己无干,自己是做客的,江湖中诡谲万端,谁知道这里的文章。
有许多事,表面上看是一回事,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,自己的事还管不了,何苦又去惹一身骚。
那对明亮迷人的眼睛又出现眼前。
丁香又来了,脸上还是带着迷人的笑。
“少侠,婢子是来收拾碗筷的。”
田宏武点了点头,他觉得无话可说,也设与她搭讪的必要。
丁香进入房中,慢条斯理地收拾了桌上残余,她设立刻走,笑问道:“少侠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?”
田宏武道:“你说呢?
丁香偏着头道:“音调像北方人,却又带着南方味,我分辨不出来。”
田宏武心念一转,道:“我是标准的南方人,只是在外面跑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