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称为‘无名花’。”
“这……在我来说,是一种痛苦,到处都受人注目、追逐。”
“又何尝不是一种骄傲?”
“你是一位了不起的正人君子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两夜一天,孤男寡女,你……你没碰我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路云飞大声笑了起来,笑完之后,才又冷声道:“你错了,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正人君子。”
“这……怎么说……难道……不,你是君子。你跟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,我经历得太多,我看得出来,对了,我该怎么称呼你?”
“随便。”
“随便,称呼怎么可以随便呢?至少……请你告诉我你的姓?”
“没这必要!”
“那……我就叫你怪客店么样?”
“我说过随便。”话锋略顿:“修罗宫的人为什么要追杀你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不必说出来,我只是随口问问,不一定想知道。”
“不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应该告诉……”
就在此刻,一条人影来到窗外,是那送蜡烛的佝偻老人。
“公子,外面来了客人。”
“哦!什么样的客人?”路云飞问。
“宴客单子上列名的。”
“好!”路云飞站起身,吹灭了烛火。
“无名花”又坐了起来:“那老人是谁?”
“管祠的,姓江,江老头。”这江老头的另一身份,就是无情老人蓝玉田,他寄身在为有情人牵红线的月老词,真是妙事。
“管祠的?”她似乎不相信。
“你好好躺着,我得出去会客。”抓起桌边的剑,轻灵地穿出房门,到了门边,又回头道:“你是受伤的人,不可妄动,老人会照顾你。”身形一晃,路云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