啷”声突起,四把刀一齐出鞘,四个黑衣汉子四面散开,将路云飞围起来,路云飞冷笑收步。
“呼”的一下破空声响,一条马鞭猛若毒蛇一样凌空飞来,卷向路云飞的脖子。
那个车把式竟然是第一个出手,他显然也是练家子,那条马鞭使开来,声势也甚是惊人。
路云飞右手一扬,便已将鞭梢抄住,再一拉,那车把式松手不及,就连人带鞭,从车座上摔下来。
四个黑衣汉子乘机发动,四把刀分从四个方向杀上。
路云飞看在限内,松开握着马鞭的右手,一声暴喝,喝声有如中天陡裂,疾走雷霆,四个黑衣汉子不由都心头一震,攻势亦一窒。
路云飞也就在这时候出击,颀长的身子呼的凌空横飞,右掌斜切在一个握刀汉子的手腕上,双脚亦左右同时踢中了两个汉子的肩头。
“锵啷”一声,刀落地,被掌切中手腕的那个汉子呼痛倒退,被脚踢中肩头的两个汉子却连人带刀飞起,摔出半丈。
路云飞左手剑已同时刺出,“叮”的一声,震开了为首汉子下劈的长刀,身形一落,剑再展,剑光抵住了那汉子咽喉。
那汉子忙叫一声:“手下留情!”面色惨变。
路云飞的剑并没有刺进他的咽喉,冷冷一笑,道:“这一次饶你的命,只是这一次!”
缓缓收剑。
那汉子浑身虚脱一样,额头上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冷汗,手中刀不觉坠地。
路云飞没再理会他,大踏步向马车走去。
没有人敢阻止。
车把式看见路云飞走近,急忙连滚带爬的躲开。
路云飞一直走到车厢后面那扇木门之前,霍地出拳,“轰”一声木屑纷飞,那扇虚掩的木门,被他一拳击碎。
车厢内放着一副棺材,路云飞右掌一翻一插一托,将棺材从车厢内推出,四个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