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敌手。这几年有什么人倒在他的剑下月,那些人的武功怎样,多少你们该有些印象。”
郭长溪道:“我知道有‘荆襄七怪’、‘蟠龙山庄’的不少高手倒在他剑下,但这些人岂能和我们兄弟相提并论。”
孙杏雨笑问道:“老二难道有把握一个人将路云飞捶杀拳下?”
郭长溪没有作声。
白松风道:“不过,路云飞也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以一敌四,非死不可。”
“应该知道。”
“如此又岂会有机会让我们联手对付他?”
“他不给我们机会,我们可以自己制造机会。”
“如何制造?”
“我们先派人去探听他的下落,然后一齐去找他,去杀他。”
“现在只怕他已经来找我们了。”
孙杏雨两跟望向厅堂外,缓缓地道:“纵使现在他已经来到了门外,也绝不敢踏进庄院半步。”
白松风道:“这里到处机关埋伏,他进来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孙杏雨笑道:“正如你所说、他并非傻瓜,所以他说尽管说,绝不会闯进来的。”
白松风道:“以我们那些手下的探听本领,要将他找出来,并不困难。”
孙杏雨沉吟着道:“尽管如此,我们也大意不得。”他坐直身子,接道:“这一战,将会是我们四人有生以来最凶险的一战,非独斗力,还是斗智”
杜飞熊突然问道:“我们那些手下如果找不到他呢?”
“我会另有安排。”
“哦?”
“在找路云飞的同时,我们还要派人出去找那少女与韩方。”
“这两人现在必已被路云飞藏起来了。”
“只有这样他才能消除后顾之忧。”
“所以要找到他们,只怕比找路云飞更加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