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自圆其说呢?
如果不见红继续追问,自己对病猫一无所知,岂非露出马脚?
不见红像是突然发觉出自己出言不当,虎面一红,尴尬地笑笑。
“应老大,对不住,在下一向直率惯了,不该……”
“这并没什么,事实本来如此。”冷一凡望着有些不安的不见红,一本正经地道:“白的不可以说成黑的,黑的也不可能说成白的,病猫是区区的朋友,他的为人区区自然清楚,如果有人指区区是赚血腥钱的职业杀手,区区绝不在意,因为这也是事实。”
“可是……应老大,别人可以随便批评,在下却不能如此说,他在上清宫仗义拔刀,是侠义之举,在下轻率失言。的确不该。”
脸上尽是歉疚之色。
“老兄,就等于你没说,算了,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噗!”
那吃面的不知是吃急了呛到,还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,汤汤水水喷了一桌子,忙不迭地用衣袖擦嘴。
一个极普通的人,在极普通的小馆子里吃面,这本是极寻常的事,任谁也不会去往意,但他这一喷,却引起了冷一凡和不见红的注意,双双抬眼望了过去。
的确是个普通人,穿着你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张开眼,便可看到的那种普通衣服,二十来岁,没有半点江湖人的味道。
也不像是练家子,长相也很普通,毫无起眼之处,他擦完鼻子嘴巴又擦眼睛,这一呛连泪都呛出来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老板兼小二走了过来。
“辣……辣椒呛了喉!”年轻人喘了口大气。
“换碗面场压一压?”
“不必了,多少钱?”
“二十文。”
年轻人从荷包里取出一大把钱,数了二十文放在桌上起身离座,对冷一凡这边看都不看一眼便走了。
冷一凡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