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酒楼的特别房间里,邝师爷和性荆的老者又在密商,邝师爷神情凝重。
“荆老,没有浪子的影踪,大小客栈和他可能落脚的地方都查过了,就是没有看见他的影子。”
“会不会他已经离开了开封?”
“这……在下也没有把握,因为始终无法监视他。”邝师爷长长吐口气又道:“他根本没跟任何人打交道。”
“那姓贾的呢?”
“对了,刚刚传来的消息,姓贾的不赴洛阳,又住进了如意山庄的贵宾院,曾跟如意夫人有过数次秘会。”
“秘会?嗯!”姓荆的老者点点头:“这证明包侯爷已老迈无能了!”
“在下猜想,浪子跟贾依人之间不可能没有联络。”邝师爷想到了什么似的,双眼突地一亮:“荆老,在下想到了一个移花接木之计,不知是否可行……”
“你说说看?”
邝师爷伸过头去,附耳低语了几句。
姓荆的老者听完之后眯起眼,深深地想。
“好计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老夫得请示,不敢擅专。”
“那荆老就赶快请示吧!”
“嗯!”姓荆的老者点点头,语调突然转变得很阴沉地道:“邝师爷,老夫感觉到这桩交易恐怕有问题……”
“荆老怎会有此感觉?”
“从我们跟应无敌接头开始到现在,一个人被杀,一个人挨刀,三个人被诡异手法所制,这表示有第三者插进了脚,目的是阻塞我们的耳目。而姓应的本身是职业杀手,居然在重酬之下一再推托,这表示应无敌已经受到第三者的影响……”
“这问题在下也想到过。”邝师爷沉吟着道:“依事实来说,跟应无敌过不去的只有两个人。一个是跟他有宿怨的不见红,另一个是被他揭穿底牌的浪子,这两个人都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