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怀民思忖:“这大概是庄凌的师父了,庄凌武功既然高得不可思议,这老婆子的武功,必然又要高出庄凌不少。”
思忖间,这老婆子已经缓缓向武怀民欺近,枯瘦而又充满皱纹的脸上,突然罩起一片杀机,厉声道:
“你是什么人?胆子不小,竟敢动我徒弟的脑筋,哼!不管你长得如何美,我都要把你毁去!”
话落,欺身三步,蓄势待发。
庄凌一个纵身,截在这老婆子的前路,呜咽地哀求道:
“师父,他又没有欺负我,你就放了他吧!”
那老婆子冷冷一笑,拐杖一抡,挥开庄凌,再欺身,冷笑道:
“孽徒,男人中哪有一个好东西?”
武怀民朗声道:
“老前辈尊讳能否赐告,在下与令徒并无越轨行为,纵有不是之处,也不应……”
老婆子冷笑接道:
“住口,你倒训起我来了,好好,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?”
武怀民眼光一扫庄凌,只见她脸现焦急与痛苦,他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感触,冷笑道:
“在下武怀民,老前辈要对晚辈如何,不妨明言,这与今徒无关,有什么事情,在下一人担当。”
老婆子心里不欺然掀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,下意识地一扫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一眼,思忖:“这娃儿倒有几分血气!”
心念间,欺身向前,口里问道:
“小娃儿,来悉你师承何人,让我找你师父算帐!”
武怀民泰然答道:
“在下并未拜师,并无师号。”
老婆子脸色一变,喝道:
“你没有师父,谁教你武功?在我面前竟敢撒谎。”
武怀民怒道:
“在下从不打诳语,武功艺业均出自家母所教!”
老婆子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