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不是坏人吧?
想到这里,他突然冷哼了一声,狠狠忖道:“不管他是好人坏人,等见了他再讲,最少,我要让他见识见识厉害。”
两个人各自想着不同的心事,谁也不愿开口说话。
大约奔了三十里左右,石岳似有所悟,把马放缓了脚程,侧过脸看了赵亦秋一眼,问道:
“恕小弟唐突,请问赵兄师承何人?”
赵亦秋被石岳突然一问,微然一愕,冷冷道:
“恩师名讳,暂难奉告,石兄大概不会见怪吧?”
石岳微微一笑,忙道:
“哪里哪里,小弟不过随便一问,不谈也罢。”
短短的几句话,他们又开始沉默下来,在这刹那之间,他石岳,觉得他与赵亦秋之间,好像又把距离拉长了似的。对于赵亦秋这莫测高深的个性,他觉得非常奇怪,像他这种举动,好像超过常人所有。
想到这里,他又把视线放在赵亦秋的脸上,赵亦秋的睑上,依然泛露着高傲与冷漠的神情……
他又把视线停留在赵亦秋背上突出的东西,他想:“这大概是把剑吧?”
突然
赵亦秋回过头来,脸上由傲然变成严肃,冷冷道:
“石兄,你是否觉得小弟好多地方可疑?”
石岳被赵亦秋突然一问,脸色一红,忙道:
“哪里哪里,小弟决无此意。”
赵亦秋冷冷一笑,说道:
“那是最好不过。”他停了一下似有所悟,又道:“石兄,小弟现在有一言,不得不事先讲明,小弟的任何一件东西,你不能私自偷看,否则,到时候不要怪小弟无情。”
说完,面露杀机,眼睛直盯在石岳的脸上。
石岳对赵亦秋这种举动,虽然甚表不满,但他受了父亲石乾元陶冶,修养极深,依然含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