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晚,又服了三次药,由宇文一雄施了两次术。
隔夜,到天明,宇文一雄嘱东方野自行运功十五周天。
过午,东方野功圆果满,回复如初。
宇文一雄特地整备了丰盛的酒菜,祝东方野的康复。吃喝之间,东方野正色道:
“宇文兄,小弟有句话如骨噎在喉,不吐不快……”
“有话尽管说!”
“小弟蒙兄知遇,引为毕生之幸,而此番复蒙令师圣手回春,此恩此德,何以为报,每念及此,便觉寝食不安……”
“我说过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话不是这么说,大丈夫恩怨分明,令小弟深感不安的是令面与先父家母之间的……”
宇文一雄脸色大变,惊声道:
“你说先父是什么意思?”
东方野黯然道:
“家父业已不在人间!”
“什么,你父亲东方远已辞世?”
“是的!”
“何时?”
“十多年了……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两年前,小弟在武陵山中‘天主寺’,无意间碰到一位江湖异人,叫‘一戒和尚’是他透露的,且曾把先父遗物红绳玉象交还小弟!”
“啊,他死了!”
“宇文兄何以如此激动?”
宇文一雄窒了一会,才期期地道:
“令尊一代奇士,曾名登‘血傍’,令人扼腕!”
东方野悲愤地道:
“先父死得不值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是死于肖小的阴谋暗算!”
“他……被暗算是在失去第一高手宝座之后?”
“之前!”
“这怎么说?”
“因为他受了暗算,所以才一招落败于田慕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