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入席。
东方野忍住心酸,强顽一笑,道:
“宇文兄小弟来抱你?”
“不必!”宇文一雄顺手从椅旁取出一付木拐,撑在腋下,如常人般点地而出。
两人分宾主而坐,郝名扬先告了罪,然后打横,礼数十分周到。
席间,宇文一雄殷勤饮,谈笑风生,似乎那惨绝的不幸,是在别人身上,东方野明白,他表面装得如此“武士”气,内心是相当痛苦的越是这样,越使东方野感到凄苦,事缘已而起啊!
东方野口里随和着,却是食不甘味。
郝名扬在一旁愁眉苦脸的,不时把目光瞟向东方野,似乎有话要说,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。
东方野看在眼里,没话找话地道:“名扬,你今年几岁了?”
郝名扬赶紧面色一肃,恭敬地应:“小侄今年十六。”
“跟你师父几年了!”
“五年!”
“学了不少东西?”
“呃,这个……小侄生来鲁钝,师父常说我笨……”
“别说那些客套话,你那里笨。”
宇文一雄接口道:“这孩子功力平平,但岐黄乏术却已扎稳根底,差不多可以应世了。”
东方野一笑道:“很好,宇文兄,可容小弟给他点见面礼?”
“好呀,这是他的福气,能得老弟传上两手,他受用不尽了!”
“宇文兄把小弟抬得太高了。”
“事实如此呀!”
郝名扬可乖巧,忙行下礼去,道:“谢师叔!”
东方野也不过是个大孩子,这一来倒被弄得脸红筋胀,连连摇摇手道:
“不来这一套,快起来!”
郝名扬站了起来,喜上眉梢。
宇文一雄突然在脸色一正,道:“老弟,不成!”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