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尔等便相形见拙了!”
蓦在此刻,一阵急剧的马儿悲嘶声,传入耳鼓,东方野想起店门中的坐骑,忙弹身奔了出去,一看,不由目眦欲裂,兄见“的庐”后胯上血迹淋漓,似被利器所伤,那根拴马的木桩,已拔了起来。
“什么竟对畜牲下手?”
喝话声中,游目四顾,却不见半个可疑人影,那些围观的,全避到对街。
他把马重新拴在另一木桩上,察看伤势,并不严重,仅伤了皮肉。
“中计了!”
东方野暗叫一声,闪电般折返店内,一看,程大娘业已失去了踪影,登时眼睛发了赤,逐房搜查,还半个鬼影子都没有,全溜光了。
恨、怒,还有些啼笑皆非。
现在,该怎么办?至友宇文一雄的生死下落仍然不明,这店房当然不能让“无双堡”的爪牙再行强占。自己有大事待办,势不能多耗时日……
正身踌躇不得主意之际,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,从后面悄悄掩入。
东方野冷喝一声:
“你是谁?”
那少年屈膝下拜,道:
“小侄叫郝名扬!”
东方野不由愕住了,怎么平空钻出个小侄来,莫非他是……但不对呀,他不姓宇文。
“起来吧!”
“谢师叔!”郝名扬站身来,垂手而立,状极恭谨。
“什么……你叫我师叔?”
“您不是东方师叔么?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家师宇文一雄!”
“啊!你是宇文兄的高徒!”
东方野这一喜简直非同小可,激动之情,溢于言表。
郝名扬不胜激愤地道:
“师叔来得好,家师一直在念中。”
“你师父现在那里?”
“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