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忘了一件事……”
“田三公子失踪,是赴姑娘的约会,当然,在下不敢说这是预谋,这档子事也只在下人一人知道……”
上官粉腮大变,栗声道:
“徐生,说话当心些,家父是堡主的多年下属。”
“白日鼠徐生”鼠目连闪,诡秘地一笑道:
“当然,若非如此,姑娘的关系大了。”
“你倒底准备怎么样?”
“请姑娘说出三公子当日被劫持的实情。”
“他落入‘虚无客石中利’之手,就是如此!”
“如果三公子不赴约会吗?”
“人无法未卜先知。”
“姑娘事先不知情?”
“你在问姑娘我的口供么?”
“在下说过是为姑娘好。”
“盛情心领了!”
“上官姑娘,如果堡主知道三公子被劫的当晚是赴你的约会……”
“怎样?”
“恐怕事情不简单。”
上官凤粉腮泛青,咬牙道:
“徐生,你在威胁我?”
“白日鼠徐生”皮笑肉不笑地道:
“没这回事,正如姑娘所说,令尊在堡中也是有地位的人,在下怎敢,不过在下与三公子情谊极深,自不能袖手,照说,姑娘已是田家的人……”
“放屁,谁应承了这婚事?”
“令尊!”
“那只是时间问题!”
“姑娘我不答应,怎样?”
“因为他?”说着目光转向东方野。
上官凤咬牙切齿地道:
“是又怎样?”
“白日鼠徐生”冷笑了一声,道;
“那姑娘便错了,田公子文武兼资,人才出众,而且是天下第一高手之子,门高户大,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