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小野手脚动了动,口里发出呻吟之声。
妇人眼圈一红,轻抚他的额,哽咽着道:
“孩子……娘在你身……担”
郑老头深深看了小野一眼,随着又叹了口气,悄然出屋而去。
月余之后,小野挑了菜担,在大街小巷叫卖,他尽量避开“悦来客栈”那条街,几天下来,总算平安无事,那方面似乎也忘了限他们母子离城这回事,没来追查。
这天清晨,小野照常担菜上街,才转了一条街,扁担忽被人捉住,扭头一看,不由亡魂大冒,暗道一声:“苦也!”对方赫然是“悦来客栈”的管家蔡大光。
蔡大光恶狠狠地道:
“好哇!小杂种,你竟然还敢逗留在城里?”
小野又恨又怕,哀声道:
“管家,小的安份守已!”
“少放屁,你如果不即日离开,砸扁你母子。”
“管家,求您老开恩,赏的一口饭吃……”
“别那多废话!”
小野几乎哭了出来。
蓦在此刻——
小野忽然觉肩头一轻,扭头一看,为之大惊失色,只见扁担的另一端,被一个面目阴冷的中年文士执住,他退了数步,把菜担交与两人,苦着脸站在一边。
“武林城”中极少发生事故,是以很快的便围了许多人。
蔡大光寒声道:
“朋友,这算什么意思?”
中年文士冷阴阴地道:
“阁下岂可仗势凌人!”
蔡大光老脸一沉,道:“何谓仗势凌人?”
中年文士不屑地道:
“阁下欺负肩挑负贩的穷小子,算什么?”
蔡大光气焰不可一世地道:
“朋友,你是故意找碴儿么?”
“有目共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