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修罗”连忙招呼道:
“这位兄台如不嫌简慢,何不请过来!”
那年轻人微微一愕,立即抱拳道:
“素昧平生,就打扰三位,实是不便……。”
他望着岳家宇,似也感觉对方和他极为相似。
蓝淼道:
“四海之内皆弟兄也!少友何必过谦!快点移驾过来!”
那少年也很大方,站起来道:
“既承宠召,敢不从命,小弟只好叨扰了……”神态文雅,但眉宇间泛出一抹狂傲之气。
蓝淼为他酌上一杯酒,举杯道:
“兄台风度儒雅,令人景慕,不知高姓大名?”
少年微笑道:
“在下金一航,粗俗不堪,何当夸奖……”
病修罗朗声道:
“兄台弱冠之年,有此谈吐,足见胸中丘壑,文事武功必有相当造诣……”
少年朗朗一笑,神采飞扬地吟道:
“读尽诗书一百担,通来方得一罗衫,劝君莫问余年纪,十五年前三十三。”
岳家守不由一怔,若此人之言属实,难道他已经四十五。
他看看魏宝初和蓝淼,似也一脸惊异之状,蓝淼抚掌朗笑道:
“古人驻颜有术,在下当以为是齐东野语,荒诞不经!想不到世上真有这等事……”
魏宝初道:
“金兄已屈不惑之年,但看来不过二十许人,实是一种奇迹,老夫倒要金兄领教养生驻颜之术了!”
金一航道:
“其实也无所谓养生驻颜,只要凡事看开点,永保心情愉快,实是养生要诀,世人忽略了这一点,乃舍近而求远……。”
四人杯来盏去,吃得很愉快,岳家宇知道魏、蓝二位与此人故示接近,必有企图。
饭罢已是掌灯时分,蓝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