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岳家宇肃然道:
“她的内功,在下不知,但她所学的武功,与在下大致相同……”
“这就比较困难了!”郎中微微摇头道:
“老夫虽非武林人,但为武林中人治疗疑难病症,却不胜枚举:凡是这种情形,必须彻底了解患者的内功路数……”
“这真是本人大意之处,相处这久,竟忘了问她修习何种内功?”
“不过……”郎中肃然道:
“老夫对武技虽是门外汉,但对人身生理却十分清楚。哪种武技需要何种内功,才能配合得当,大致可分别出来。设若公子知道尊夫人所习何种武技?详细告诉老夫,尚有三四成治愈之把握……。”
“三四成?”
“是的!若是连尊夫人的武技也不知道,尊夫人恐怕……。”
岳家宇骇然道:
“先生是说,设若在下不能说出她所修习之武技,就没有救了?”
“不错!”郎中肃然道:
“老夫相信,任何人也必束手,而且不出七日,就……。”
岳家宇心道:
“谷中兰的武技与我差不多,只是比我所学的多点,不过,说出她的武技,详细告诉一个陌生人,是否可靠,似乎尚要斟酌一下……。”
岳家宇道:
“请先生到这边来看看,还有两位姑娘,也需要治疗……”
二人来到隔壁房内,岳家宇指着二女,道:
“这二位的眼睛,被鸟啄去一只,至于她们的心,一是自幼致残,一是刚刚致残不久,不知是否可以治疗?”
郎中道:
“腿部致残,老夫十拿九稳,至于眼睛……”他神秘地一笑,道:
“公子您算是找到行家了……”说着,掀开木箱,取出一个玻璃瓶子,里面装着水渍,水渍中泡着各式各样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