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拭擦被埋者的全身,使他的血液逐渐流通,于是达数十遍之久,才能慢慢苏醒过来。”
岳家宇肃然道:
“如此说来,这是十分危险之事!”
“是的!宇儿,你知道诀窍在哪里么?”
“徒儿不知道……”
司马龙道:“那就是以舌尖抵住上颚巴天池,仅留一点点空隙在鼻窍,呼吸空气,这和中原练气道引之术大同小异,你想想看,设若谷姑娘擅长瑜珈术,活埋半日,恐怕她自己也能出土……。”
“况且,在中原武学中,也有一种‘龟息大法’,与‘冬眠大法’雷同,象动物冬眠一样,不饮不食,与死亡只隔一线!”
岳家宇肃然道:
“如果确是如此,她为什么要骗徒儿呢?”
司马龙道:
“这就是问题关键了!反正她总有十分重要的理由,最可能的是,她看上了你,男女之间,往往也会发生这一类利用心机,获得对方情感的事情……。”
岳家宇肃然摇头道:
“关于这一点,徒儿以为不大可能,除非梅友竹前辈与她串通,反之,她怎知我会远去西藏?”
司马龙晒然道:
“设若她要以欺骗之法,获得你的情感,不论你去不去西藏,到哪里都是一样,设若你再次不是远去西藏,而是到华山、黄山或者泰山,也照样会遇上同样的怪事……。”
岳家宇道:
“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呢?”
司马龙道:
“说起来也许很简单,有些专于心计的女人,他看中一个男人之后,会利用智慧,使男人自动上钩,在表面看来,是男人找她,而非她找男人,这道理象捕鼠笼一样,笼是死的,而人是活的,你能说死物能捕活物么?但捕鼠虽是死物,都能捕捉活生生的老鼠,这道理很浅显,你应该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