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,非但骨科深具造诣,其他内科疑难疾病,一经他手,必能早点勿药。
“冬眠公子”肃然道:
“钱兄大名,更加如雷贯耳,可否……?”
钱通晒然道:
“刘兄刚才对人体膝部之构造,已经详细述明,大致不错,本人不再赘述……。”
此人老气横秋,而且分明把刘大白眨得一钱不值,他缓缓续道:
“自古以来,治病之道大致可分两种,一为治疗,一为治本。治标者好大喜功,轻心燥进,只求速成,不管伤愈后是否复发?但一般世俗之人,对此种治法,反而倍极欢迎,治本者不求速功,按序而进,是生极复更,慢慢培育肌骨。使之根深蒂固,坚其培元,一旦治愈,永不复发……”
“好!”
“冬眠公子”肃然抱拳道:“此番治疗,以钱兄为主,刘兄助之,在下刚才之酬金,改为二百镒,事成之后,各酬百镒,绝不食言,但若误事……。”
他仰天怆然道:
“在下深爱吾爱之心,唯天可表!丈夫若连娇妻之安全都无法维护,岂非枉生人世!因此,‘生命相抵’之言,不拟取消!”
钱、刘二人肃然同声道:
“谨遵台命!请即把尊夫人抬内室,事不宜迟,必须立即着手治疗!”
大厅外闪入四个盛装少婢,托着白琬的身体,出厅而去,钱、刘二人也跟了出去。
在这一段时间,岳家宇十分不安,想不到白琬刚觅得美满的归宿,竟被他一手毁掉。
以白琬的个性,万一治疗之后发现双腿皆跛,会不会愤然自绝,实难预卜。
“果真如此、我岂不是恩人的罪人了?”
“冬眠公子”转过身来,神色悲怆,沉声道:
“姓岳的,据说你是以掌上工夫成名。设若本人以其他武学与你相搏,显见本人有怯战之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