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尊心受到无比的创伤,自不免由爱成恨,抹去泪水,离开小窗,双手抱胸满屋蹀踱着。
踱了一会,想不到报复之法,因为上次她本可以杀死万紫琴,却因一时手软,而以金佛上的奇物手法把她击伤,放在五虎岭山中一个石洞中的石棺内,想试试岳家宇。她现在又深深后悔了,这一念之仁说不定万紫琴命不该绝,又成全了他们。
这是白琬万分不甘的事,但现在叫她暗算岳家宇,却又于心不忍。
她正在焦灼地不知如何自处时,突然闻到“蟋嗦”的声音,好象有东西在地上缓缓爬行。
她向门外探头一看,不由吃了一惊,正要大声申斥,只见地上那人一脸焦灼,谄媚之色,而且连连摇手。
此人正是被点穴道的采花淫贼曹典,他被那猡猡大汉扛回来,摔在门外,这半天来已经自解了穴道,但因刚才被聋子摔在场中,左腿骨奇痛,无法站起来。
况且这贼子也知道,就是腿骨无伤,此刻也未必能逃出此谷,他只想爬到十余丈外的竹林中,然后再穿林而行,觅地隐身,再设法逃命。
此刻已被白琬发现,连忙摇手制止,同时心念电转,已想到应付之策,因他早已看出白琬和岳家宇之间交恶的情形。
曹典爬进门来,“咚咚咚”瞧白琬叩了三个响头,低声道:
“白姑娘,我曹典死不足惜,只是为姑娘万分不甘……”
“为我不甘!”
“是的!”曹典一脸肃然之色,道:
“姑娘玉质仙质,武功盖世,哪一样配不上姓岳的——”
“恶贼!”白琬低声冷冷地说:
“你想挑拔离间,故意讨好,想叫我放了你是不是?”
“不,不!”曹典焦急地摇摇手,低声说:
“姑娘千万不可误会!敝人以为姑娘虽与岳家宇交恶,并非不可挽回,其实事在人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