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他呼喊,此行就要完蛋了。”
“先别忙!我试试看——?”
哪知苗汉象一头狗熊扑了过来,出手也不是乱打,颇有章法。
但宋象干只守不攻。
岳家宇正要插手,宋象干忽然打出了手势,还发出了声。
原来他会点苗语。
那苗汉一看手势,立即停止攻击,还连连比划,口中“呜呜啦啦”不知谈些什么。
二人比划了很久,似乎弄通了苗汉,岳家宇道:
“怎么啦?”
“我说和他们的主人是熟人。”
岳家宇道:
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你虽能暂时欺骗他们,进入谷中,一旦揭穿,岂不危险?”
宋象干道:
“走一步算一步,在江湖中走动,必须随机应变,设若不骗他们,我们就休想入谷,这一趟岂不白跑了?况且‘勾漏三残’毕竟是汉人,而且是当今有数高手,他不会叫苗人以多胜少对付我们的!”
岳家宇肃然道:
“那可不一定,凡是残废之人,都极孤僻暴燥,万一揭穿了,或者不讲身份,咱们要生出此谷,恐怕……”
宋象干道:
“你不必担心!一切有我。万一弄僵了,要逃出此谷,这些生苗还拦不住我们!”
岳家宇微微摇头,不以为然,这工夫已来到木屋之前。
带路的苗人,向八个守门的说了一阵苗语,其中一个在木屋上拍了三下,又说了几句苗语,木门吱然而开。
一个瞽目老人当门而立,冷冷地说了几句苗语,然后沉声道:
“你等是何人门下?怎会认识老夫等三人?”
宋象干抱拳道:
“晚辈久慕三们前辈的小名,及思一瞻丰采……”
“混帐!”瞽目老人面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