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未死。
岳家宇呆了一会,感到有些迷惘,刚才那金弹射穿了老贼的血珠,力道虽灭,仍是十分惊人,那贼为何不向左右闪避?竟向后仰射五丈,等力道减时,仍被射中喉骨?
岳家宇向水坝上望去,“银弓小二郎”不见,可能已向这边赶来,低头一看,那颗金弹,距他的左脚不到一尺。
老贼躺在地上蠕蠕动了一阵,突然一个“鲤鱼打挺”,跃起来疾奔而去,虽有踉跄,却不象受伤太重。
由此可见,他刚才躺在地上,完全是假装的。
“家宇……”宋象干低声道:
“那个金弹子呢?”
岳家宇看看义弟的脸色,白中泛青,胸口又流出一些血渍,不由肃然道:
“象干,你感觉如此,可惜我身上没带药……”
“不要紧!”宋象干倔强地道:
“内腑虽已受伤,并无大碍,据我所知,这‘血珠魔叟’的‘心血来潮’十分霸道,若是第一次施展断无不死之理,所以我深信他前此曾负过伤,内力大减……”
岳家宇肃然道:
“象干,我抱你离开吧:以便找个地方治疗一下……”
“慢着!”宋象干道:
“金弹子呢?能不能找到?”
岳家宇低声道:
“象干,令师既是一个两手血腥的人物,你又何必关心他……”
“不是这样!”宋象干焦急地道:
“我不是关心他,只是有点怀疑,快点把那金弹找给我看看!”
岳家宇伏身捡起金弹,交到宋象干手中,道:
“看起来并不象纯金!”
宋象干颤巍巍地拿起金弹,仔细看了一阵,突然现出一丝冷笑,立即把金弹丢在地上,道:
“这是假的!”
“假的?”岳家宇骇然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