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既然来了,好歹要进去看看,如有贫病交迫之人,也好帮帮他们!”
二人进入围墙,那些穷人都象避蛇蝎似的,进入茅屋中掩上柴扉。
岳家宇慨然道:
“咱们并未招摇自炫,他们为何纷纷走避?”
宋象干肃然道:
“贫穷之人,自卑感极重,他们的举动并非仇视咱们,而是不愿被别人看到他们的寒怆相!”
“叮叮叮……”有人敲着响器,不象是锣,似是破铜盆的声音,一连敲了甘一下。
岳家宇用力嗅了一阵,低声道:
“象干,你闻到没有?这一家正是在酥炸活鲤而且是用香油(麻油)!”
宋象干嗅了一下,点点头道:
“你的嗅觉不错嘛,确是用的麻油,但怎知是鲤鱼呢?而且还是活的?”
岳家宇道,
“这不过是根据一道名菜而猜测吧了!其实用鲫鱼也行!听那人锅的重量,似乎在半斤以上,一般来说,鲫鱼没有那么大!”
“不错!但怎知道是活鲤呢?”
“活鱼下锅,必定蹦跳一阵才能死去,这理由非常简单……”
“喂!”宋象干道:
“你嗅嗅这一家做的什么莱?”
岳家宇嗅了一阵,道:
“这个菜更是油腻,好象是水晶蹄膀……”
岳家宇皱皱眉头,再急步走过几家门前,发觉每一家都在做极为名贵之菜,这不象三餐不继的人家所有的现象。况且今夜既不是年,也不是节,不由耸耸肩,道:
“象干,我以为有点怪!”
宋象干正色道:
“俗语说,只道穷人饿煞,穷人自有办法。我们不能因为他们偶尔吃个好菜,就……”
他突然走向一个晒架旁,用指甲一刮,面色大变,低声道